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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萌寶無敵 (2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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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白家三口那麽落魄呢,原來如此。

林父正拿出那幾張合同書同權之儒說,人家對他和善,當家人一般,林父最重感情,心裏感動,就恨不得掏出心窩子給人家。

這不把正把林木的事拿出來給他說:“我正打算和權傾啊,一會把這個合同還回去的,我們給人家配型捐骨髓,這是助人為樂的好事,不能收這麽大的禮是不是?”

權之儒笑著道:“是啊,木木和權傾應該也是這麽想的。”

白珍珠站在門外,眼裏燃燒著啐了毒的火焰,原來老爺子三個人不光是去看望林木,居然還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了她。

她對這件事居然毫無所知,他們居然瞞著她不讓她知道。

這個家裏是不是越來越不把看在眼裏了,人人都要輕視她嗎?

她冷笑了一聲,手指握成拳,忍了好久才讓自己轉身離去。

下午的時候,擎書和權之儒要去上班,若顏過來看林木,林父和林母商量著,乘現在林木身邊有人,去權家老宅拜訪一下老爺子和老太太。

總不好自己來了,不去拜見長輩吧。

權傾把林木交給若顏和紳紳,便開車準備載著林父林母去。

他先下去開車了,林父林母故意說要去洗手間,其實是商量著除了土特產,要不要在買點東西,白珍珠就是這時候出現的。

她就如鬼魅一樣站在兩人三米遠的位置,陰毒的目光盯著二人,也不說話,林父林母感覺到身上一股冰冷的視線,轉過頭去,疑惑的看著這個女人,她為什麽要用這樣仇恨的目光看著他們,雙方並不認識吧?

“你們就是林木的養父母?”她開口了,一開口就把林父林母震住了。

林父林母臉色一下子變了,尤其是林母嚇了一跳,往林父身邊湊了一下,驚慌的扯住林父的衣服,對白珍珠喝問:“你,你誰呀?怎麽亂說話?木木可是我親生的。”

白珍珠呵呵冷笑兩聲:“林木還沒有告訴你們啊?你們還自以為自己是她的父母,她待你們多好似的。”

林父怒道: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在他眼裏,女兒當然是好的,誰都不能汙蔑他的女兒。

“我什麽意思不明白嗎?你們不該問問我,為什麽知道你們的事嗎?為什麽知道林木不是你們親生的嗎?”

“她和我的兒子配型成功了,你們也什麽都沒有懷疑過嗎?”

“我們還有事,沒空聽你在這裏瘋言瘋語。”林父臉色一寒,拉著林母要從她的身邊走過。

白珍珠的話還沒說完,怎麽肯放他們走。

“你們真的想不明白嗎,那我就告訴你們,那是因為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,所以能配型成功,林木是白家的人,沒看到白家給她的股份嗎?那是作為她要回白家的承諾。”

白珍珠轉了個頭,看著林父林母難看至極的臉色,只覺得胸中一陣快意,有人陪著她難過的感覺也不錯啊。

“真以為有人會作為謝禮把股份讓給恩人?股份那可是只有白家自己人才能擁有的,並不是多少錢都能代替的,這可是永久的效益,無價之寶啊,虧得你們把女兒養這麽大,她居然騙你們,你們也那麽好騙,甘心被騙。”

“哎呀也是可憐人,養了這麽大的女兒,眼看就是替別人養的了,還被女兒蒙在鼓裏,同情你們。”

“不過,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啊,白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已經開始了對林木的親情攻勢,已經成功了,她接受了那份合同就是最好的證明。”

白珍珠說完,擦著他們的衣角揚長而去。

林父林母身體僵硬,這是真的呀,女兒果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還要認白家了,這是白家給女兒的見面禮啊,自己還非要信了,是什麽謝禮,非要嚷著還回去,真是可笑。

可是她怎麽能一聲就不吭呢,好歹也養了她二十多年,如果她說了,他們是不會攔著她認親的。

林母看著他痛心疾首的表情道:“我不信,我不信木木會是這樣的人,認白家會不告訴我們,女兒是我養大的,她什麽脾性我們還不了解嗎?怎麽能信了一個陌生婦人的話?”

“可是合同在那裏是真的啊。”林父望著林母道。

林母還是不願意相信,林父拉著她的手:“我們去問問她,把事情說清楚。”

“不。”林母掙脫:“我不去,我們就裝不知道吧,如果這樣我們還有一個女兒,如果說開了,我怕真的會失去女兒。”

“哎,不是你說要相信她嗎?”

權傾把車從停車場開過來了,還沒有等到林父林母過來,這醫院這麽大,害怕他們迷路了,於是就原路返回,準備接他們下去,在走廊,看到白珍珠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,不由得蹙了蹙眉。

走到病房門口,無意間瞥見林父的衣角,便走了過去,聽見了兩句他們的談話,看來是知道了,權傾揉揉眉角,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說啊。

難道是白珍珠告訴她們的?

“爸,媽。”權傾站在洗手間門口,打斷了兩人的爭執。

林父林母連忙停止掙扯,林父臉皮抽了一下,他已經無法做到正常的談笑:“該走了是吧,來了。”

低著頭就從權傾身邊走過。

一路上電梯下去,兩口很沈默,沒有了剛才的那股子豪爽,無精打采的,權傾看著他們也沒有說話。

一直到了車上,林父林母坐在後邊,權傾坐在駕駛座上,一直沒有開動車的意思,

扭頭認真的道:“爸媽,有什麽心事,可以告訴我,問我。”

林父想說什麽,林母扯扯他,示意他不要開口。

林父也無奈的閉口不言。

權傾蹙了一下眉,又看著他們道:“你們真的可以問我,我知道的,一定無所不言。”

林父忍不住的道:“好,那我問你,那接受骨髓的人家到底是什麽來頭?”

“其實這件事,木木上次回去的時候就想跟你們說的,但是後來想想,她覺得自己平生只會認你們一對父母,至於其他的都無關緊要,所以後來就想通了,沒有告訴你們,如果你們想知道,我就說。”

林父林母互相望了一眼,原來那一天她確實已經知道了,打電話時問的也不是毫無頭緒,她感覺到的都是真的。

權傾看他們沒有說話,就繼續說了下去:“你們了解木木,她就是把白松當成一個陌生人做的手術,如果想要認白家的話,早就認了,既然現在都沒有認,說明以後也不會認的。”

林父林母沈吟,確實如此,他們的木木就是這樣的人啊,重情重義的,怎麽會不要他們呢。

他們剛才真是鬼迷心竅了,聽了別人的話,就被迷惑了。

林母不知道該不該說:“剛才有個女人過來說……”

權傾道:“是白夫人吧,她跟木木的親生母親有仇,巴不得木木不好,你們以後要看著木木,千萬別讓木木被她欺負了去。”

“這個女人居然這麽壞?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挑撥我們母女關系,太可恨了。”林母氣沖沖的道,意欲下去,和白珍珠打上一架。

要不是林父扯著她,她真要下去了。“好了,知道是這樣的人還理她幹什麽?”

林母道:“我咽不下這口氣,這個惡毒女人,敢欺負我們木木,我怎麽不該教訓她一頓。”

林父覺得女婿的話提醒了他,也恢覆了先前的神色:“我們還要去權家拜訪老爺子和老太太呢。”

林母點頭:“那等我回來在教訓她。”

林父點頭:“行。”他這個老婆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,她現在氣憤,等回來她就忘了這事了,也不會真去找人家算賬的。

你看她對林奶奶就是這樣,天天被氣的不行,說著賭氣的話,不在管了或者質問林父怎麽會有這樣的父母,但是之後還是會一如既往的照顧兩位老人。

但是這次林父低估了林母的決心,這可是有人要讓她失去女兒,這是不共戴天之仇,她怎麽能忘?怎麽能算了?

從權家回來之後,林母從林木處側面打聽了一下白松所在的房間。

然後讓林木好好休息,自己去外面看電視去了。

林木都睡了那麽久了,晚上還怎麽睡得著?

母親也真是奇怪,她平常不看電視的,今天這麽積極?

她疑惑的問權傾,權傾把事情告訴了她,林木沒想到父母已經知道了,白珍珠那麽壞,居然跑到父母面前挑撥?

聽到權傾說父母堅決相信自己的女兒,不相信那個壞人,她還是不放心的問:“你不是哄我的吧。”

“你看他們對你以往不同了?”

林木仔細回想了一下父母對她的態度,一如既往,沒有什麽異樣,又問:“那我媽幹嗎出去看電視?不陪我?”

權傾嘴角揚了揚:“或許是想把空間留給我們倆?”

林木這下相信了。

捧著權傾的頭朝他臉上吧唧吧唧,親了好幾下。

“謝謝老公,你雖然說得簡單,但是我知道都是你的功勞,你肯定說了很多好話。”

權傾看著紅艷艷的嘴唇在自己眼前晃啊晃,心神微動,情不自禁的抱著她親了起來。

“我剛睡醒,還沒刷牙呢。”林木迷迷糊糊的道。

在下一刻她就說不出來了,嘴唇裏混合的是兩人共同的氣息。

其實林母給林木關了房門,並沒有想過給女人女婿騰空間,在她看來,女兒女婿整天膩在一起,並不需要騰空間。

她全部心神都放在一會如何撕逼上,這是她從電腦上剛看到的新名詞,還是第一次嘗試,心情還是蠻激動的,所以就想著坐在客廳裏方便,隨時開門看白珍珠單獨出來了沒有。

她剛才去人家病房看了看,她陪著自己兒子呢,她兒子睡著了,剛做完手術虛弱,她不好去給人家撕逼,只能等她出來。

雖說房間裏洗手間熱水什麽都有,但是她就不信她不出來透透氣。

林父看著她那個樣子,勸阻她:“你真要去,這是女婿的醫院,你不怕給女兒女婿丟人?不怕親家嫌棄你粗魯?”

林母朝他擺手,不讓他說話,以免自己動搖了決心:“我別勸我,我決心已定。”她以前就是顧忌太多,活得壓抑,也沒見被上天垂憐多少。

“況且我只是教訓她一下,又沒有準備鬧得人盡皆知,你一會等我吼得她不行了,就把我拉回來,神不知鬼不覺的,知道嗎?”

給人家吵架也不抄到底,還要他一個男人跟著摻和配合,林父也真是醉了,不過女兒的這口氣出不來,他也覺得憋屈,隨她的便吧,只要心裏舒坦就行。

再說了女婿也說了這個白珍珠的眾多隱秘,這不是慫恿他們去罵架嗎?女婿的地盤女婿都不覺得丟人,說盡管出氣,剩下的交給他就好,他們還顧忌什麽?

這女婿真是好啊,林父也第一次覺得這不講道理也是一種霸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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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章先教訓一下那個白珍珠

160 生母並不是遺棄你

白珍珠在兒子房裏待著,可是兒子自從醒來之後就再也不和她說話了,她無論怎麽哄,他都不吭聲,要不裝睡覺,要不把頭扭向裏面。

終於熬到了晚上十點,他是終於說話了,但是出口是:“我晚上有護工陪著,你走吧,不用待在這裏。”

一句話十分漠然,白珍珠看他那個樣子,想想還是讓他冷靜一下吧,可能他暫時還接受不了事情帶給他的沖擊。

“那好吧,我明天在來看你。”她說完,希望兒子能看她一眼也好啊,可是沒有,白珍珠有點失望,走出門去,一門心思想著明天怎麽哄哄兒子,根本就沒有發覺有人一直在對她虎視眈眈。

房門剛關上,身體還沒轉過來,就有一股大力突然沖了過來,一把扯住了她的頭發,她吃痛大叫了一聲,被大力一甩,就把她甩到墻根倒在地上了。

這世界上居然有人敢這樣打她,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白珍珠十分生氣,想要擡起頭來,看看誰有這麽大膽子,然後反擊回去的。

這邊一擡頭,露出一張臉,好似專門擡起來給人打一樣,“啪”一聲脆響扇在她的臉上,林母最近幾年在老家幹了不少體力活,你想又使了八分力度,手勁肯定不小,白珍珠還沒吃過這樣的虧,火氣一下上來,騰的一下起來:“麻痹你敢打老娘,看老娘今天不殺了你。”

“有本事看誰殺誰啊。”林母不敢大聲說話,怕引來人,但是白珍珠這麽一嚷嚷,勢必會招來人,她要速戰速決。所以扇完巴掌後,並沒有停下來,而是在她狠起來的時候,也撲了上去。

白珍珠沒站直,又被撲了下去,這場架註定她處在劣勢。

白珍珠慘叫:“你神經病啊,你個流氓,沒有教養的婦女。”她那嘴巴多會罵人啊。

林母也不甘示弱的罵:“你有教養,你有教養和自己哥哥結婚生孩子,這是畜生幹的事,你怎麽幹的出來的,你還敢挑撥我和女兒之間的關系,你個死老太婆,你怎麽不去死?”

林父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林母後面,心裏想著這婆娘從來沒與你打過架罵過架,這看起來本事也不差啊,像是練過似得,看來這潑婦打架是不用學天生就會的?

林母一開始占便宜,林父得意,眼看白珍珠要發動反擊了,他才裝作去拉架的樣子,扯住白珍珠的胳膊。

“你們幹什麽,別打架啊,有話好好說。”

白珍珠每次要去抓林母的臉或者頭發,都恰巧不巧的被林父攔了回來,她算是知道了,這夫妻倆是一唱一和,故意的欺負她的。

男人還不好意思怕落下個打女人的罪名,所以假惺惺的拉她,其實就是不讓她還手,只被動挨打唄。

“你別拉我,你個死男人,兩個女人打架,你摻和什麽,是不是人?”白珍珠被打紅眼了,呱呱的大叫。

林父一聽,趕緊扯著白珍珠的一條胳膊甩到一邊去,然後道:“是你讓我離得遠遠地哈。”

然後趕緊拉著林母進病房。

看似這打架吵得沸沸揚揚,其實從一開始林母迅速撲上去,到打完架,前後不過兩分鐘的事,所謂按照林母之前的安排,速戰速決就是這個意思。

房間裏的白松,在聽到外面的叫聲好像是母親時,朝裏睡的身體轉了過來,仔細聽了聽,該不會是故意制造叫聲,用苦肉計騙他同情吧?

而後似乎有隱隱約約的罵聲傳來,他下床,站在關著的門前聽了聽,才確定外面不光是白珍珠一人,似乎還有別人的聲音,便把門打開了,正好看到的是,林父林母已經進去,而白珍珠死不罷休在敲隔壁的門啪啪作響,嘴裏不停的罵道:“你們這對奸詐的夫妻,怪不得養出這樣陰險可惡的女兒,你們比她親媽還毒辣,你們不是人,你們給我出來,你們敢打老娘,老娘饒不了你們。”

而權傾正在餵林木喝水,兩人你儂我儂的,並沒有在意外面的動靜,直到房門被砰的關上,又被砰砰砸響,林木才察覺不對,仔細聽了聽:“外面怎麽了?你去看看。”

權傾當然知道怎麽回事,沒想到岳母還挺厲害,真敢對白珍珠下手。

敲門的肯定是白珍珠啊,她敲的那麽響,絕對是吃虧了,所以也不著急:“你先躺好,我去看看。”

不慌不慢的給林木掖好被子,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,然後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驚魂未定的岳母和岳父,估計是第一次做這事,底氣不足,所以還挺緊張的。

林母已經把有點散亂的頭發整理好,不好意思的看著女婿,她是不是丟人了,不該聽女婿的慫恿,就去打人的,都這把年紀了,終究不好。

權傾嘴角勾了勾。朝岳母伸了個大拇指:“媽威武。”只要真心對他老婆好的,他就覺得是自己的同夥,是自己人。

然後在進去給林木說了:“還記得我給你說的白珍珠挑撥你們母女關系嗎?”

“記得,怎麽了?她又找上門來了?有完沒完啊?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?”林木怒道,她絕對想不到是自己母親挑的頭。

權傾輕咳了一聲道:“是那個岳母覺得白珍珠太壞了,該教訓一下,在岳父的幫助下,就真的教訓了。”

林木睜大了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我媽主動跟人打架去了?”

權傾點點頭,林木趕緊下床:“她怎麽是白珍珠的對手?我去看看她受傷厲不厲害?真是的,我爸也不攔著。”

權傾趕緊攔住她:“她沒事,岳父大人一直看著她呢,怎麽可能讓她吃虧?”

“那我也得看看去啊,你聽這門敲得,誓不罷休似得。”權傾越是不讓她去,她就越覺得母親肯定吃虧了,她從未打過架,又沒有經驗,怎麽想起來給她出氣了?

權傾知道她不去看看不放心,只好扶她下床,林木走到外間,看見母親真的沒事,頭發不亂,臉上也沒有痕跡,看來沒吃虧。

“木木你怎麽出來了?”林母站了起來,她怎麽覺得,打架這事也是需要勇氣的啊,先前她豪情萬丈,這架非打不可,打了面對家人,挺心虛的,人家怎麽看她呀。

“媽,你沒事就好。”林木走過去拉著她的手。

“我有什麽事。”林母有點赧然,看了眼門外:“她還不死心,一直在敲門。”

權傾道:“不用管她,想必早已經驚動保安,會把她帶走的。”

保安沒來到之前,白松還曾走到她面前,讓她不要敲了。

白珍珠一看兒子,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兒子,他們欺負我,打我,你看看我這頭發,這傷痕。”

白松看著她確實狼狽,白威赫先前那一巴掌,她臉上的紅腫還沒有完全褪去,現在更紅腫了,還有血痕,頭發淩亂的不行。

但是白松不信這世上還有人打架能比他母親更有經驗,看他父親先前的慘相就知道了,他母親這麽慘,別人一定更慘吧,她可能沒吃過虧,不允許自己有半點傷害,所以才不甘心的還在敲別人的門。

“你在敲門,保安來了,你就等著被帶走吧。”

“他們敢,他們把我打成這樣,保安還不講理了?”白珍珠被氣瘋了,暫且忘了這是誰的地盤了。

白松很失望的看著她:“隨你便吧,我走了。”然後回到病房給林木打了電話,問她那邊有沒有事?並且待母親給林木道歉。

畢竟人家剛救了自己,自己母親就恩將仇報,太說不過去了。

“我們這邊還好。”林木吞吐了一下道,剛才聽父親說了,白珍珠很慘,他還跟她道歉,有點過意不去。

“那就好,我剛才勸她了,她死活不走,我也沒辦法。”

“你安心養病吧,沒事的,一會興許保安就來了,他們會解決的。”

林木掛了電話,就聽見外面白珍珠在大叫:“你們幹什麽,我是受害人,你們不能抓我啊,餵,是裏面那位先打我的,你看把我打得……”

兩位保安根本不理她,每人駕著她一條胳膊就拖走了。

外面沒有了動靜,林木才把目光看向母親:“媽,以後不要跟白家人打交道,小心人家把你賣了都不知道。”

女兒的責備卻讓林母心裏暖融融的,她說白家人心機重,是不是對人家有戒心,對白家沒有一點認的意思?

林母高興的笑笑:“我知道了,以後只要他們不來惹我,我也不會找他們麻煩的。”

林木嗔怪的看著她:“我到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學會和人打架了?”

林母嘿嘿笑著。

權傾朝她額頭上彈了一下:“媽還不是為了你嗎,怕你被白家欺負。”

林母聽見女婿替她說話,連忙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。”

林木把頭放在她肩膀上:“媽,我永遠都是你們的女兒,你們可不能不要我,不然我連娘家都沒有了。”

“傻孩子,你說什麽呢,我們怎麽會不要你。”

“你說的啊,可要說話算數。”

林母揚頭:“嗨,難不成你還要媽給你發個誓不成?”

“嘿嘿,當然不用。”林木望著她傻笑。

林父突然插話道:“木木啊,你想不想知道我們當初是怎麽把你領回家的?”

林木沒有說話,她當然想知道,她想知道是不是生母把她拋棄了,扔掉了她這個拖油瓶?

她真的希望自己不是被拋棄的,而是生母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把她弄丟了,這樣起碼她心裏還有她,不是不愛她,討厭她的,她心裏也比較容易接受。

知女莫若父,林父就是了解她這個心理,所以才準備把當年的事告訴她。

“當年啊,我和你媽結婚好幾年一直沒有孩子,可是心裏又迫切想要個孩子,就去大醫院做檢查,在回鎮上的路上,碰到了你生母抱著你,也坐了同一輛車,她那時候可能是剛生完孩子的原因,身體很虛弱,臉色很蒼白,可是她一直緊緊地抱著你。”

“我想她心裏肯定是有你的,愛你的,即使那個樣子了,依然不肯放開你,丟掉你,可能是路途太顛簸,她最終暈了過去,我當時就坐在她身後,在她撲倒在地的時候,扶住了她,還接住了脫手而出的孩子,你那時候真是乖巧,可能是知道自己母親的處境,不哭也不鬧。”

“車上有好心人幫忙把你生母擡下去,從鎮上找了個拖拉機送她去縣城醫院,我和你媽看見你就喜歡的不得了,不舍得把孩子交給別人,就抱著你一起跟去了縣醫院,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,縣醫院裏突然就出現了一批帶著黑墨鏡穿黑西裝的男人,他們開了好幾輛車,還都是沒見過的豪車,然後有個男人就進去把你生母抱走了,我和你媽一開始以為是黑社會的,要找你生母報仇,不然她剛生完孩子,也不可能就逃到小鎮上,生怕他們搶走你,就抱著你躲在角落,沒敢出現,等發現那些黑衣人對你生母沒有惡意時,心想或許你和你生母都是大戶人家的人,就想把孩子還給他們,可是那些黑衣人好像不知道孩子是他們家似得,硬是不讓我們進去,我們大喊大叫,抱著你生母走得那個男人也不聽,然後他們開車走了,我們詢問醫院的人,這是什麽人,誰都不知道,搞不清楚,我們問了一天,也沒找到她,只好把你抱到我們家了。”

“我們每次去縣城或是市裏的時候,都要打聽一下,可是因為沒有她的任何線索,從此也沒有一點消息,事後我猜想,抱走你生母的肯定不是她丈夫家的人,所以不知道你的存在,或者也不需要你的存在,我和你媽就安心的把你養了下來。”

“這麽說,她當初應該是被白家人送走的,然後暈倒了,在醫院裏被另外的人救走了。”權傾聽了,迅速的總結道。

林木心裏翻騰著,原來自己不是被她拋棄的,那她當年被救走了,是她的心上人嗎?她現在應該還活著吧,可是A市並沒有一個叫楚一清的女人哎,是換了姓名嗎?那這麽多年,她又尋過自己沒有呢?

林父又道:“我和你媽呀,自從安家出了事,還要照顧你們姐弟,就再也沒有心思去過那個小鎮,不知道她有沒有回去過找過你,如果你想找她,就有空去那裏看看吧。”

林木眼眶有點熱,幸虧自己當年遇到了沒有孩子卻喜歡孩子的父母啊,要不然她當時還不知道會被誰撿到,成為什麽樣的人呢。

她抱著林母道:“我既然被你們撿了,就說明我們有緣,我這輩子就賴上你們了,你們可是已經答應不舍棄我的啊。”

林母的眼淚啪啪的往下掉,竟是說不出話來,只是緊緊地回報住林木。

她不想去刻意尋找,她現在過得很好,興許她在地球的某一端也過得很好,既然這樣,何必去有意的破壞呢,如果她們有緣的話,也會再見吧。

白珍珠這次吃了虧,卻無法還手,醫院是權傾的地盤,她就算去報仇,帶著人手也殺不進去,氣的她牙癢癢,回去又跟白威赫鬧了一場,白威赫一直沒說話,等她罵完了,才猛地蹦出一句:“不行我們就離婚。”

白珍珠楞了,白威赫受了這麽多年的氣,從來沒說過這話,今天居然提出了離婚,這是她沒有想到的,打的她措手不及,可是她不想離婚,當年她使了多少手段,才留住白威赫,現在她怎麽可能放手。

“你休想,這輩子你都不要想了。”白珍珠扔下一句話,就回房了。

從此到是安靜了好幾天,再也不敢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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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母以後會出現的。

161 樹不靜風也不止

林木在醫院裏住了三天,身體沒什麽大礙,就出院了,白家老爺子老太太白威赫中間又過來看望林木一次,態度依然很熱情周到。

林父林母在醫院的這兩天,思想早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,主要是權傾從中間調和有方。

白家的人一到,權傾就偷偷的對岳母道:“媽,白家的人又過來想搶你女兒了,拿出你的威嚴來,你才是木木的媽媽呀。”

林母頓時覺得豪情萬丈,對呀,這是自己養大的女兒,憑什麽他們想認就認回去?說什麽白家對她有生之恩?誰生了她?生她的那個人早就下落不明了,被他們逼走了,說不定人家回來,也要對白家下手報仇呢?

所以說白家的人都沒資格在她面前說話。

她就大咧咧往林木跟前一坐,跟個主人一樣給白家人倒水,噓寒問暖,然後感謝白家人關心她的女兒。

白家人笑的很是尷尬,聽白珍珠說,林木的養父母已經知道了他們才是林木的親人,這樣子是怕他們把林木搶走,給他們下馬威嗎?

老太太道:“林夫人啊,這些年真是難為你把木木養的這麽大,這麽好。”背地裏唇槍舌劍的話誰不會說啊。

林母也不甘示弱:“我女兒,當然要盡心盡力的養。”

老太太呵呵兩聲:“林夫人啊,沒人跟你搶女兒,你不必緊張。”

林母也笑兩聲:“我沒什麽可緊張的,我女兒說了,這輩子她只有我們一對父母,所以啊誰也搶不走。”

白家人更尷尬了,重話什麽的都不敢說啊,怕林木生氣,把他們趕出去,能讓他們進來心平氣和的說幾句話,已經不錯了。

這場會面,以林父林母的勝利告終,林木出院了以後,林父林母跟著去權家老宅又住了兩天,林奶奶給的期限早到了,天天打電話催他們回去,他們該走了。

林木對他們自然依依不舍,可是有什麽辦法呢,總不能盼望著家裏的老頭老太太趕緊的歸天吧,他們再不濟,這種想法也有點大逆不道。

權傾派司機將林父林母送回去的,自然帶了很多禮物,一半是堵兩位老人的嘴的,一半是給岳父母的。

不過這次禮物雖多,林奶奶可沒有討到什麽便宜。

話說她要那麽多禮物幹什麽呀,她又吃不完,每當這時,她就會把遠在市裏的女兒叫來,把這些東西都送給她。

權傾這次送岳父母回來,送給林奶奶的禮物堆滿了好大一塊地方,這才堵住了她嘮叨林父林母晚回來兩天的嘴。

林奶奶興奮的查看權傾送的禮物,只可惜看了一圈傻眼了,全是密密麻麻的字母,不認識,還是林爺爺聰明,一拍大腿:“這是進口的。”

林奶奶更滿意了,給女兒打電話,讓她過來拉東西。

女兒第二天來了,看見漂亮的包裝和象征著進口的字母,高高興興的把東西都運走了,林父林母看著那副場景,都眼疼,林母關起門來,眼不見心靜,但是心裏還是憋著氣,把林父罵了半天,林父也覺得父母過分,任由她罵,也不反擊。

可是小姑子當天就打了電話給林奶奶抱怨,說她騙人,說什麽進口的東西,裏面全是大米,面粉不值錢的東西,還有的盒子裏甚至裝的都是長了毛的饅頭餅子和剩菜殘羹。

林奶奶楞了,趕緊罵到林母那裏,林母也楞了,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,反擊回去:“胡說八道,我女婿怎麽會是那樣的人,我女婿什麽樣,老太太你不知道嗎?上次給你帶了多少貴重的東西,對你多好,你怎麽能誣陷他,說他會送那樣的長毛的禮物?要是送這些,幹嗎還要雇一輛車專門送過來,雇車很貴的,外包裝也很貴的,這都說明是心意,以我看啊,是小姑子血口噴人,不想把東西賣了之後分你錢,故意這樣說的。”

林奶奶嘴上說自己女兒不會騙自己,可是心裏卻心虛了,就上次權傾給她送的蟲草,女兒拉回去,也說真的是真的,成品不太好,最後只給了她幾百塊錢,她就覺得不對勁了,明明村長說東西是極好的。

林母勸道:“所謂無商不奸,媽呀,小姑子家就是賣這些東西的,下次你最好跟過去,看著小姑子把東西賣掉,看到錢才是真的,可不能一直上當,我以前就發現小姑子對你不實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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